開放一定是存在底層邏輯的。這個部分會比較晦澀,他的相關內容會比較拗口,但是這一塊的邏輯很重要。我們講開放的力量,就是要告訴你,我們必須開放!不得不開放!
開放必然意味著更大的包容多樣性,去邊界和去中心化這樣的一些基本邏輯,但是實際上來講是不簡單的。
我們來看有一本書。
諾瓦克、羅杰·海菲爾德,這兩個人在這本書當中講了這樣一句話:
這本書叫《超級合作者》,道出了人類的自私性,他說人類是自私的,我們是相互掠奪資源的生物,我們以自我為中心,我們唯利是圖,我們陶醉在自己的成功中,我們誰都想爭第一,我們身上的每一根骨頭,都只受自我利益的驅動。
這句話告訴我們一個很重要的潛臺詞,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合作是不容易的。
牛津大學進化研究所的副所長叫彼得圖爾欽,他寫了一本書叫《超級社會》。
副標題就是“一萬年來人類的競爭與合作之路”。
在這本書當中,彼得圖爾欽很重要的觀點是“合作實際上是難以實現的,而且一旦實現,也非常難以持續。”
為什么這個所長會有這樣的一方論調?他是基于對人性的思索。對人性自我性的思索。
如果大家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,我相信這種開放這種連接就會非常艱難。
還記得我們在整個物理學發展過程當中的一個顯著人物嗎?
這個人叫做魯道夫·尤利烏斯·埃馬努埃爾·克勞修斯。
他在1865年推出的熱力學第二定律,熵增,entropy。
1865年之后的100年,整個東西方的自然科學界是一片黑暗的,因為無法證明這個 entropy是錯的。這個就很糟糕了。
因為這個熵的不可避免性,他會帶來災難。
熵增的原理在提示我們,宇宙中孤立系統的熵,會自動的不斷的增加,而不會減少。從小小一個房間,到大大一個宇宙,如果沒有外界能量的輸入,孤立的系統會越來越混亂,從有序自動走向無序,直到達到最平衡的一種最混亂的平衡態,這就是熵增原理。
一個人、一個公司、一個國家、一個社會、一個地球,都是一個系統。這個系統當中的混亂度是會不斷增加的,他的污染是日漸積累的。
人類是不是一樣?人為什么壽命現在只有做區區80多年?是因為我們隨著歲月的累積,我們內在的污染是在不斷的增加,增加到最大的那一刻你就會發現,死亡。
這就是熵增的不可逆轉性。
生物作為宇宙的一部分,其自身的熵也在不斷的增加。正是熵增,讓生物體一步一步的從有序帶向熵值最大的混亂狀態,就是滅亡。
地球也是一樣,也會走向滅亡,就這個道理。
所以,熵增被稱之為最讓人沮喪的定理。他不僅預示了宇宙最終將會歸于塵埃,生命終將消失,從小的方面來講,他也左右著國家和企業的發展規律讓組織變得臃腫、缺乏效率、缺乏創新,影響個人的方方面面,也讓我們不斷的安于懶散、難以堅持、難以自律,所以每個人都在面臨熵增的考驗,這個熵增會帶領我們走向滅亡,所以整個自然科學你會發現,從1865年開始到1970年代這一百多年是比較黑暗的,自然科學界的大家是很愁的。
任正非有一個很重要的觀點,“我們一定要避免封閉的系統,我們一定要建立一個開放的體系,特別是硬件體系更要開放。”
不開放就死亡,被整個華為內部高度重視。
如何開放,開放,更開放?說的就這個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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